是琵琶不是枇杷

弹琴码字,两大爱好。

离婚

沙雕脑洞


    杨博尧和陈韦丞要离婚。当初结婚是杨博尧提的,现在要离婚的也是他。此刻他局促地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不敢看黑着脸的陈韦丞。

  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陈韦丞喝了口水,使劲把马克杯往茶几上一放,发出“啪”地一声。

  杨博尧抖了抖,对方最近健身成果显赫,他识趣地往后退去,拉开一个单人位的距离。见陈韦丞攥紧了拳头,他赶紧随手抓起A440抱枕挡在胸前,万一要是公袋鼠一拳过来,勉强可以保命。

  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陈韦丞又问了一遍,喉结随着咽口水动了一下。

  杨博尧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:“我们可能还是分开比较好……”

  陈韦丞吸了吸鼻子,掉下两颗豆大的眼泪。

  杨博尧更慌了,要是陈韦丞打他一顿或者强他一通,他的理由就更充分了,可眼下这七尺男儿竟哭了起来,弄得他负罪感爆棚,不知所措。他放下抱枕,小心翼翼地挪到陈韦丞身边:“Eddy,你、你别这样……”

  “我哪里不好?”陈韦丞泪眼婆娑地瞪着他。

  杨博尧立刻又退了回去:“不,Eddy……”

  “那到底为什么,你嫌我秃吗?”

  杨博尧瞥了眼陈韦丞的额角,违心地说:“不是……”

  “嫌我不会做饭?”

  “不是……”

  “嫌我越来越壮?”

  杨博尧叹了口气:“Eddy,你听我说,我觉得我们需要换一换环境,给彼此更多的空间……”

  “你不爱我了。”陈韦丞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杨博尧,“你厌倦我了!”

  杨博尧又抱起了抱枕:“Eddy,别这样说,没这么夸张……”

  “离就离!”陈韦丞恨恨地咬着牙,去工作间里拿来一个本子丢在杨博尧面前,“算账,分家!”

  杨博尧拿起本子翻了翻,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收支明细,他有些吃惊,陈韦丞从来都讨厌记账,17年到19年的巡演账目都一概不知,这是什么时候记的?他挑了一页细看,一眼看下去就发现几个错误:“16×3不是52吧,25+22也不等于50。”

  陈韦丞扯过纸巾擤了把鼻涕,气呼呼地说:“那你说等于几?”

  杨博尧眨巴眨巴眼睛:“16×3=49,25+22=48。”

  “我当你有多聪明呢!”陈韦丞冷笑着把手机丢到他眼前,“16×3=48,25+22=47!”

  “这样不成。”杨博尧合上账本,“让TSA的财务帮忙算吧,既然分家就得分清楚了。”

  陈韦丞逐渐冷静下来:“你确定要把离婚的消息透露给团队?明天就要上新merch了,还是我们的合影。”

  杨博尧想了下,陈韦丞说的不无道理,这个时候突然爆出离婚的消息,显然会影响事业,婚姻不成,生意总还在的:“那另请一个吧。”他当机立断,打开电脑上网寻求起专业人才来。

  陈韦丞抱着胳膊坐在一边冷眼旁观。

  半晌,杨博尧从电脑前抬起头:“我们能有多少可分割的财产?请个一次性的财务好贵。”

  陈韦丞摊了下手:“你不是瞧不上我记的账吗?不知道!”

  杨博尧嘟哝着:“会不会被坑啊?”

  陈韦丞冷笑:“那你自己算呗。”

  这下轮到杨博尧傻眼了,他鼻子一酸,也有点想哭。I didn't cry,I just practiced more.他去厨房里翻出一个铁锅、一个汤锅、一个平底锅、一个榨汁机、两把菜刀、一个砧板,悉数搬到餐桌上问陈韦丞:“你要哪些?”

  陈韦丞差点把白眼翻上天:“我要所有敲出来是F#的。”

  杨博尧拿出一把筷子砸在地上:“你听出来了吗?”

  “F**k!”陈韦丞使劲拍了一下餐桌,“F#,归我了!”

  他捡起一根筷子敲了下电视机:“F#,归我。”

  敲电脑:“F#,归我。”

  敲相机“F#,归我。”

  敲麦克风:“F#,归我。”

  杨博尧急得跳脚:“这不公平,Eddy Chen,住手!”他扑过去就抢陈韦丞手里筷子,两人扭打成一团。

  杨博尧当然不是陈韦丞的对手,三下两下就被陈韦丞压在身下动弹不得。“起来,Eddy,你快起来!”他使劲撑住陈韦丞的肩。陈韦丞轻松抓住他的手腕扣在沙发上,离他越来越近,他们呼出的热气喷在彼此脸上,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。

  陈韦丞一低头,吻住了杨博尧的脖子。

  “啊!”杨博尧尖叫起来。

  “F#,归我!”陈韦丞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,“服不服?”

  “你起来!”杨博尧使劲蹬腿,想把陈韦丞蹬下去。

  陈韦丞咬着后槽牙:“说好的发出F#的都归我的。”他换了个姿势,用膝盖顶开了杨博尧的腿,“要不再试试?”

  杨博尧大喊大叫起来。

  “F#,全是F#。”

  杨博尧的嗓子都快哑了,屁股疼得像要裂开。他彻底投降了,离婚?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。

  “到底为什么要离婚?”陈韦丞揉着杨博尧的后腰问。

  杨博尧哭丧着脸:“受不了你天天炫耀绝对音感。”

  “这叫什么理由嘛!你看,我都上了百度百科了,这哪里是我炫耀?”

  “滚!”

  “E♭。”

  “滚啊!”

  陈韦丞翻身离开沙发,走了几步又折回去:“不离了吧?”

  杨博尧叹了口气:“你什么时候记的账?”

  陈韦丞抓抓乱糟糟的头发:“想到就写一笔,忘了就拉倒,不是还被你发现错误了吗,我看我还是不记了吧。”

  杨博尧闭上了眼睛:“这账是算不清了。”

  陈韦丞笑嘻嘻地凑上去:“算不清才好呢。”

  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“我说,你要洗澡吗,我抱你去?”

  杨博尧把头靠在陈韦丞肩上,心想,他得忍受一辈子绝对音感了。


END

  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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